說話間,溫特斯雙手撐著行軍椅的扶手,像一個缺乏潤滑的人偶似的,僵硬地往下探著身子,直到屁股碰到椅麵,才呲牙咧嘴地坐了下來。,溫特斯又試著做了幾個動作,這一次,他幾乎感覺不到「疼」了。之前那種讓他動都不敢動的痛感,消失了,隻剩下些一點點不適感,像是車轍裡的水被曬乾之後,留下的濕痕。,他解釋道,「草原正值雨季,四輪馬車根本走不了。新造的那一批彈簧馬車倒是勉強能走,但也得少拉東西。再考慮到一來一回的距離,等於憑空增加了幾百公裡的損耗。所以如果想為『北麵』提供有意義的支援,還是隻能走水路。」。